法人是谁？
凭借他的推断，必然不会错，“既生瑜，何生亮！”顾衍律笑了，释然。还好没有从事同一行业，也没有成为竞争对手。
这样的敌人太可怕，他生怕自己会算错一步，步步皆输。
“不懂。”华西爵听不懂中国的俗语。
“回去问你的中文老师。”顾衍律也不做解释，这时候，向凝晚走了过来，“聊得这么开心。”
“是，你先生给我布置了回家作业。”华西爵很幽默地回答。
向凝晚挑眉看着顾衍律，“是吗？”
顾衍律很配合地点点头。
向凝晚追问顾衍律，“你们究竟谈了什么？我看到他眼睛里都是愉悦的表情。”
他不明所以，“浅聊而已，只是关于如何让太太养的话题进行了粗略的探讨，怎么？夫人也有兴趣聊一聊？”
向凝晚才发现自己被卷入话题之中，并成为闲聊的主题，她伸手拧了他的手臂一下，“呆着！”
“这算什么？”顾衍律问。
“关于如何讨太太欢心，你需要深入探讨。”向凝晚走了几步，回头，缓缓道，故意摆出意味深长的样子。
顾衍律嘴角挂着笑意。（未完待续）